何秋娘佩服道:“还是夫人有办法。不过冬天我也没种过菜,不知道种什么菜好?”
“不会,我们不是早就约好了吗?”江棠棠莞尔一笑道:“说起来是我不好,我该在家等你才是。”
江棠棠见两个儿子眼睛亮得像星辰一般,显然和他们老爹玩得正开心,有点不忍心剥夺他们的快乐时光,“没什么事,你带着孩子们玩。”
“那我陪你一道回去吧!”陆时晏带着孩子,要跟江棠棠往家走,手里还提了几只斑鸠,是刚才教两个儿子用弹弓打的。
他这个妻子,似乎有许多小秘密,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他惊喜。
楚明钰拿着图纸,激动道:“江姐姐这是用什么笔画的,怎么跟我平常见的不一样,这……这也太真实了,就像铺子已经修好了,在我眼前一样。”
“江姐姐可太谦虚了,你这可不是瞎折腾。”楚明钰道:“你这图稿画得太清楚了,不用解释,我都看的明白。”
这样的写实的画法,也是他生平仅见。
于是她干脆道:“我昨天去城里倒是在一个游商那买了些种子,就不知道是些什么菜,一会我找出来,都种下去试试吧!”
“你看得明白我就放心了!”江棠棠笑道。
“江姐姐,我今天过来不会打扰你吧!”楚明钰主动换了一个更亲热的称呼。
何秋娘想着江棠棠的身份,对于她说认不出菜种的事也不怀疑,只一个劲地点头道好。
江棠棠办农家乐的时候,买了不少的菜种,不过都是现代培育的,许多菜都是这个时代没有的。
“我也没说什么时候来,怎好让你在家干等呢!”
江棠棠想得热血沸腾,立马就想去找人做铧片。
她抚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幼时顽皮,没认真完成先生交代的功课,等到要用的时候,方才悔恨先时没好好学习。只是那时悔恨也晚上矣,不得已,只好瞎折腾了这么个绘画的法子。”
若非京城来的,怎么有那样的眼界和见识?
至于江棠棠流放罪民的身份,楚明钰倒没有像当地的村民一样轻看她们,反而因为陆老夫人的招待而倍感压力,连带着对江棠棠也更尊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