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这才是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吧!
等上了马车,宋文福才道:“爹,你方才为何拉住我?不过是一家子流放的罪民而已,他还真当自己是根葱!”
宋掌柜道:“行了,别在那杵着,去换身衣裳,一会跟我一起去给那江氏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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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棠和陆时礼刚到家,宋掌柜就带着儿子前来拜访。
江棠棠心里冷笑。
明明那男子身有残疾,更是站在那什么也没说,但就是那么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他当时就有种被死神盯住,寒毛直竖的感觉。
“哟!这好好的东西,咋丢地上呢?你们不要,我可就捡走了啊!”葛栓娘本来是躲在暗地里盯梢,但见有便宜捡,顿时忍不住了,飞来地跑了出来,抓着地上的礼盒就想往家里抱。
宋文福却根本没把宋掌柜的话听进去,他心头很气,白走一趟没买到方子就算了,还受了一场侮辱。他长这么大,就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走吧!”宋掌柜看了一眼站在屋檐下的陆时晏,目光沉沉道。
这面子,他迟早有一天要找回来。
宋掌柜招了儿子过来,对其耳语了几句,便带着礼品一同去了州南庄。
宋掌柜叮嘱儿子道:“算了,暂时不要去惹她们,蛋黄酥你再试着做做。要实在做不出来也没什么。我们做酒楼的,主要还是酒楼的菜式。”
宋掌柜皱眉,难不成他想错了?那江氏并非因为赌气不愿与之继续合作,而是有了别的打算?
“我区区一个农户,实称不上什么东家,宋掌柜,你就不要再折煞我了。”
陆时礼这会还气着,脸臭得不行,过去一把将礼盒从葛栓娘手里扯了回来,冷着一张脸回了屋。
葛栓娘心痛得不行,但想着只要拿了江棠棠的消息,就能去江采薇那换好处,又忙按下心里的心痛,过去找江棠棠打探道:“陆娘子,刚才那是什么人啊?你们闹掰了?”
“跟你有关系吗?”江棠棠不客气道:“真是案板顶门——管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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