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岭南,顿时两番天地。
为防止有人将岭南的重要消息或者种子夹带出去,他对手下的人要求十分严格。
好在两人去京城都不是十分紧迫之事,时间晚一点也就晚上一点,并没什么要紧。
想着突然从庄上消失的丑女人,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不会是被陆时晏发现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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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棠起初打算是在十一月初出发去京城,但实际出行时间却比她预计的晚上许多。
与城内安居乐业的百姓比起来,这些难民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酸。
江棠棠道:“这些难民怎么不去岭南?”
江棠棠听说原主父亲安全无虞,便也放下心来。总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
除此之外,还专门有一批像超市防损员那样的人,隐匿在四处,随时注意着,扼杀一切对岭南不利的势力。
实在是杂事太多,一项项安排下去,等最后能出行时,已是十一月中旬了。
路上大片良田无人耕种,时有衣衫褴褛的难民从车队旁边经过,用饿狼一样的目光看着车队。
与岭南的朝气勃勃,蓬勃向上不同。
但后来是江棠棠需要劳动力,亲自派了人下场,让人去外面讲灵异故事,又或者传唱歌谣等办法宣传她自己,宣传岭南,就是为了让这些难民能去岭南,不断壮大岭南的劳动力。
商队的领头叫程嘉树,不过二十来岁,但一把大刀耍得出神入化。
城外一片死寂。
商队的人都是陆时礼从四处寻来的。
“那个苍梧的郡守有钱吗?里面可有富贵人家?”江棠棠眯了眯眼,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此番江棠棠出来是作男装打扮,与陆时候晏以兄弟相称。
除了要自查外,出关的时候,商队也同别的人一样要受到严格的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