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看了他爹一眼,自欺欺人的摇头,“爹,他们一定是骗子,一定是骗子。”

“爹,你说话啊爹,他们不可能是北临王的,对吧?

北临王怎么会跑来这穷乡僻壤?北临王在北临,无招不得回京,他不可能是北临王的。”

高雄自以为是的说着,却不想,他越说他爹抖的越狠。

北临王,前一阵子可是在扬州的。

扬州的官场大换血,抄家流放,斩首示众,可都是北临王的手笔。

竟不知,北临王原来到了安阳?

堂上男子长眉入鬓,浑身都是肃杀之气。

高县令心里已经认定,眼前之人便是北临王。

可到底心里存着侥幸。

直到,萧陌漓拿出令牌在他面前一晃而过时,他瞬间像是打断了脊骨一样,浑身软了下去。

遇到北临王,光他在任上的那些事,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更不用说,儿子抢人抢到了北临王妃的头上。

“罪臣 认罪!”

高县令闭着眼睛,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已经不做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