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要骂,宋巍都随她处置,只求她能解气就好。”

“哎吆吆,您可别,您堂堂镇北将军,逼迫我们小姐一个弱女子做什么?

您领了新人进门,夺了我家小姐亲手布置的落梅轩不说。

又拿韫儿少爷的出身说事,不就是为了给新人腾位置吗?

我家小姐被人指着鼻子骂,是上京城最没用的废物原配。

被宋小姐嫌弃是个只会花钱的废物时,您就站在那儿看着她被羞辱,怎么不见您为她说一句话呀?

还有,我家小姐被流言蜚语伤的体无完肤,门口有人泼脏水泼粪羞辱她的时候,将军您又在哪儿?

如今一切按照您的意思来了,您怎么还不知好歹,又来逼迫我家小姐呢?”

白桃一手叉腰,眉眼间全是不屑。

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以前眼睛被狗屎糊了?现在小姐成了相府千金,眼睛上的狗屎也洗干净了?

现在道歉,太迟了!

宋巍他能有今日,都是他活该,自作自受。

宋巍像是看不到白桃眼里的嫌弃,只一个劲儿的笑的比哭还难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