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梅香,你干的好事!”

“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了,你要是不想在这儿待,就滚回史家去,不要再作妖了行吗?”

史氏本想回房让人打听一下,韩曼儿那蠢货是不是失手了。

怎料,她刚一回院子,就被沈文渊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老爷,您 怎么了?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

今儿可是大年三十儿,您就就这么骂我?您知道我刚刚干嘛去了吗?您就这么骂我?”

史氏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刚刚去景阳胡同请你的好女儿回来过年了!”

“我亲自去请的,我这个名义上的嫡母跑去请她一个小辈,老爷,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沈文渊听她哭诉,眼里没有一点疼惜之情。

有的,只是疲惫与不耐烦。

他深吸一口气,忍着怒气问道:“史梅香,我不跟你说这个,我且问你,我书房里的那幅画呢?”

一听沈文渊提起画,史氏眼里闪过恨意,偏过头嘴硬道:

“老爷说的什么画,妾身不知道!”

“你不知道?史氏,你看看,我脸上写着傻子两个字吗?

我的书房,除了你进去收拾过,除了你能将那画拿走,还有谁敢动?”

他双手紧紧钳住史氏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