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裳,喜鹊拥着夏桉出了屋子。

看着她们主仆二人离去的背影,蝴蝶气恼地攥紧了拳头。

喜鹊这个死丫头,就好像姑娘只有她一个贴身丫鬟似的。

现在真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还真是假惺惺会巴结人。

姑娘那么关心自己,是真心把她当自己人的,就怪这个喜鹊总是挡在她前头,让她没有表现的机会。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还会挨二姑娘罚。

二姑娘真的发起火来,还是很骇人地。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膝盖好痛,她的伤口本来就没有好,是硬撑着起来干活地。

结果硬撑着站了一早晨,红包却还没到手。

看看书桌边上的那个喜庆的红包,见屋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她一个人蹑手蹑脚走了过去,伸手拾起红包,打开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