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我的一位老相识,新京特高课课长清水和夫。”
“什么?清水和夫来黑河了?之前的那些事都是他谋划的?”卡尔琼斯显得很惊讶。
“是的,我一直没蒙在鼓里,也是最近才发现这件事,不过他似乎还不清楚我知道这一点,或许,以他的性格多少能猜到一些,但无法确定。”
“怎么会这样,清水和夫这个人和我交过无数次手,满铁时代就是我们的劲敌,一直想要除掉这个家伙,可惜都失败了,现在他来黑河,恐怕不只是清洗黑河间谍这么这简单。”
秦天瞥了下嘴,提醒道:“他来这里肯定有级别极高的秘密任务,我暂时无法与其接触,他故意隐瞒着我,也是怕我从中作梗,他这种军国主义思想融到骨子里的人,对他们自己人十分的不信任,何况是我这种外人了,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我和他都会保持默契不见面,所以他来这儿的目的,我无法快速获取,不过我有一个猜想,或许和远东局的内部人员有关。”
“从我的角度来讲,全面侵华战争可能在所难免,但日寇绝对不会放弃远东的利益,他们或许在提前布局,你来黑河是为了组建新的谍情机构,我认为你应该给上面提个醒,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远东局可能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固若金汤。”
卡尔琼斯很重视秦天的提醒,起身握手告辞道:“你的这个情报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今天的会面就到这里,如果今后有需要,你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秦天起身和卡尔琼斯握了下手,随后同一时间从不同方向的暗门离开了阁楼。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他虽然在黑河可以免去战火之灾,其他的女人也都安排了后路,新年过后都会离开内陆。
没了后顾之忧,或许能够在悲惨的岁月里略尽绵薄之力。
只是这个清水和夫是个大麻烦,暂时又没办法和对方撕破脸,这种感觉很是让人难受,就像是明明在睡觉,窗外总是有双眼睛在盯着一样,挥之不去,烦不胜烦。
先过完这个年,到时候得想办法拖住黑河一线的北部师团,只要阻止他们不往南边派遣一兵一卒,在这个大时代,他就算为苦难的四万万华夏大众竭尽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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