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是得把重心放在华北国和内蒙古国计划上,只要这两个计划成功一个,陆军大将军衔就能安稳落袋。
如果秦天能活过来,再培养培养这个年轻后辈,这一生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夜色渐浓。
坂西利八郎刚乘车离开宫内府,不远处的城北方向突然出现了一阵密集的枪声。
整个煤炭厂被宪兵和伪军包围,正在疯狂的朝煤炭厂里进攻。
而原本只是制作煤球和贩卖煤炭的那些工人不知道哪来的武器装备,一边阻击宪兵和伪军的进攻,一边朝着东城外的方向突围撤退。
夜色中看不清煤炭厂里有多少武装,但从枪声判断不下于二三十人。
整场战斗持续了十几分钟,在宪兵追到伊通河西岸的时候,不少人刚下到河里的冰面上,几道爆炸声响起,一尺厚的冰面瞬间炸成了粉碎,导致宪兵和伪军无法继续追击。
而防御在外围的卫戍部队正在阻击撤离人员的时候突然遭受后背出现的大量游击队袭击,结果在对方里应外合之下撕破了卫戍部队的防御线,大概有七八个人狼狈逃出了封锁线,趁着夜色躲进了深山老林里。
卫戍部队不愿意追击,更不愿意进山,经过一个小时的疯狂逃窜后,逃出来的八个人总算是捡了一条命。
进入到安全区域后,一行人才在树林下的石头堆短暂休息救治受伤之人。
前来接应的游击队队长仲大军此时正在发着脾气:“你们怎么搞的,这个时候暴露据点,知道损失有多大吗?齐元山,你是老执行组的组长了,怎么一点防备都没有?栾副书记呢?”
齐元山看了一眼靠在石头上闭着眼的朱虹,叹了口气颇为悲愤和无奈的丢了句“钟大队,你还是问朱虹同志吧,我是懒得说了,栾副书记带人掩护我们撤退,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栾副书记让我们放心,他们有预备方案,应该能脱险,只是可惜煤炭厂这个苦心经营的据点,唉!”
仲大军听完一脸严肃的看向脸上苍白的朱虹,语气疑惑道:“朱虹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怎么被发现的?”
闭着眼的朱虹微微睁开眼,无比愧疚的说道:“都是我的错,这次损失的责任我一个人承担,回去之后我会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经过写出来交给组织,组织对我的任何处罚我都毫无怨言,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
朱虹都这么说了,仲大军也不好多问,和齐元山对了一下眼,休息了一会儿便继续启程撤回藏在深山里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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