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
但厉闻舟未与她多说。
抬手看了看腕表,药浴时间到了,他拿起旁边浴巾,示意她起来。
喻浅也明白药浴虽好,但不宜泡太久。
她起身去冲洗了一遍,换好衣服出来,厉闻舟在外面等她。
“三叔,我好了。”她走近,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戴君与说过,泡一次药香大概会在身上维持三到五天,之后会完全淡掉,内调效果也会有明显变化,这就是药浴的神奇之处。
不过这需要多泡几次,效果更显着,只是每次间隔时间要稍微久一些。
“一个月后再带你来泡一次。”他走在前面说道。
喻浅对这次药浴很满意,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毕竟是为身体好,只提了句:“如果三叔已经跟戴先生说好,下次我也可以自己来。”
厉闻舟转过身,那脸色在喻浅的视觉里看起来好像很不爽:“单身父亲带一个女儿,女儿还如此可爱喜人,你觉得我放心么?”
喻浅拧起细长的眉,声腔闷闷的:“我在三叔眼里就这么朝三暮四吗?”
厉闻舟眸色暗沉:“你不会,但保不准别人惦记。”
喻浅瞬间哑然。
没理解错的话,厉闻舟是觉得她独自来泡药浴,跟戴君与一来二去熟络了会被戴君与看上?
“戴先生跟三叔不是好朋友吗,这也不放心?”
她知道厉闻舟独占欲强,跟了他的女人绝不能再沾染别的男人,除非他倦了腻了,否则不能轻易开始下一段。
没想到他连自己好朋友也不放心。
“男人最懂男人,何况杳杳的生母还没找到,一切都还没有定数。”说罢,厉闻舟牵起了喻浅的手,防止她在石板路上再次踩滑。
喻浅紧跟在他身边:“可是三叔刚才还说杳杳的生母已经有消息了。”
厉闻舟:“未知的消息。”
那就是确定性很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