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直接砍了!”
一队队的军士手提战刀,三三配合,甭管死没死,先对着胳膊砍一刀再说。
没动弹的就直接胸口和脖子补一刀,动弹的另一只胳膊也砍一刀,然后抬走。
这一次的战场清理,足足耗费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太阳偏西,才全部清点完毕。
“还是新鲜空气好呀!”
站在临时营地的海边,感受着海上的习习凉风,清理了盔甲的杨肇基感慨了一句。
这话得到了身后众将的一致认可。
“骑兵这边来的统帅是谁?可有审讯出来?”
“总兵大人,统帅是鹰司信房。”
蒋先允说着,一挥手,十余名军士押着七八位衣衫褴褛、浑身血迹的扶桑军士到了临时的营地中。
这些武将仰面躺在地上,身上布满了鞭伤、刀伤和烙印,还散发着不少刺激性的味道,显然是在刚刚审讯中没少受折磨。
“杨总兵,这位就是鹰司信房了。”
蒋先允指着其中一名青年:“此人算是此次扶桑大军的智囊型人物,志摩半岛的前线主将,袭营的主谏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