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柠察觉到顾长安的眼神，似乎是明白了他此时的想法，于是开口说道，“在这个崇尚武力和实力的世界，太过善良的人是没有前途的。”

似乎是没有想到姜柚柠会是这样的回答，顾长安愣了好一会儿，半晌之后才释然的笑了笑，“你说的对，太过善良的人确实不适合生存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见他相同了，姜柚柠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虽然她并不清楚顾长安的过去，但出身在一个一大家族的嫡系，拥有绝佳的天赋却不能修炼，想来他的日子不会好过，甚至比伺候人的仆人还要差。

如果再这种情况下，顾长安依旧选择以德报怨的话，姜柚柠绝对会远离这个人。

倒不是说每个人都必须要硬下心肠来六亲不认，但有时候，太过轻易的原谅和心软，得到的并不是感激，那些人可不会觉得你善良，他们只会觉得你软弱可欺。

即便是明面上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背地里也会阳奉阴违，而且，在姜柚柠看来，已经形成的伤害，最好的抚平方式便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样才算是对得起自己。

修仙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肆意潇洒。

“柚柠，这边。”这时，叶丝丝的声音突然传来。

姜柚柠顺着声音找去，却并没有看到叶丝丝的身影，只能够听她若隐若现的声音。

姜柚柠来到一株植物的面前，明明没有风，但那碧玉般的叶子此时正一片片的轻轻摇曳着，茂盛的藤蔓已经爬满了整面墙壁，开出了一朵朵眼里的花朵。

“是真的。”从刚刚开始便一直没有说话的顾长安突然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姜柚柠算是明白了，顾家这样做是在掩耳盗铃。

其实这种事情算是家族丑闻，身为顾家人，不应该在外人面前谈论这件事，但…顾家的事跟他顾长安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只是实话实说，丢人而已，又不是少了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