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刑警把黄柏当提出来,囚车押送到苏雅住的那个小区。
黄柏当戴着手铐脚镣,头上黑布蒙眼,哗啦哗啦的上楼。
来到苏雅的房间,蒙眼睛的头套被取下。
黄柏当揉揉眼睛,这个地方,是多少次的噩梦缠身的地方。他早就有预感,如果自己案发,最大可能就是周丽的死。女人太不可靠,苏雅目睹了整个杀人过程,如果最后暴露,肯定是苏雅那里出了问题。他早就想把苏雅除掉,但这个女人太可人,下不去手。三年前,钱三毛已经定下规矩,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杀人。
杀周丽,钱三毛不知道,要是钱三毛知道他身上还有别的命案,不会再对他那么信任,甚至会杀了他。
“是不是在这里屋子里把周丽杀了?”临县刑警问。
“是。”
“你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一下。”
黄柏当连说带比划,说了自己杀人的过程,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拦在了自己的头上,苏雅是一个受害者,没有参与杀人的过程。
临县刑警觉得奇怪 ,这家伙比在审讯时候说的都清楚,对自己的责任不再推诿。其实苏雅在周丽冲进屋子的时候,和周丽搏斗了几下,黄柏当捅周丽的时候,她还按着周丽的身子。
说完了杀人的过程,刑警又问:“你是怎么处理尸体的?”
“我到建材市场,找人送来了沙子水泥还有一个大浴盆。自己动手,建了一个底座,趁水泥没有凝固的时候,把周丽的尸体按进去,然后在她尸体上继续浇筑水泥,水泥快凝固了,把浴盆放上去。”
把黄柏当带到卫生间:“是这里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