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巫【人与人之间同频才会相吸,同趣才能同欢,人也许不认识人,但灵魂认识灵魂】
尾戒【搬个小板凳,坐老婆脚边听老婆说话(害羞)】
森巫【(捂脸笑哭)】
尾戒【没事老婆你说你的,我看着老婆就好】
森巫【只有灵魂相似的人,才能看见内心不为认知的优雅】
【不是懂你的弦外之音,而是懂你的欲言又止】
尾戒【嗯,老婆说的深刻,来把手给老公,老公给做个手疗(害羞)】
森巫【啊!】
【真正契合的两个人,不管以那种方式相处,都有恰到好处的舒服】
【就像我们俩,很舒服】
【每天听你在我耳边叨叨】
【我不说,就喜欢听你说】
尾戒【把挫拿给我,我给老婆修修指甲】
森巫【指甲都断完了】
【春天指甲太脆了】
【得慢慢养】
尾戒【没指甲也好,老公就没指甲】
森巫【没有指甲可以弹琴】
【有指甲弹不了】
【我什么都会点,但什么都不精】
尾戒【老公想听,想看老婆弹钢琴】
森巫【想想就行了啊】
尾戒【可以欣赏一整天老婆】
3月18日.19.17
森巫还是给尾戒弹了钢琴。
手法很生涩,琴曲也是断断续续的,尾戒听着听着,眼泪不由的夺眶而出。
他想起来二十来岁的时候,那时他还在一个餐厅里当领班。
一场婚礼宴席过后,一个服务员小姑娘在婚庆台上即兴弹起了钢琴。
尾戒就那么静静欣赏完整首曲子。
曲尽人散,都去各忙各的,尾戒将目光落在了刚才弹琴的那个小姑娘身上。
他很喜欢这样的音乐氛围,不是曲子多么动人,也不是那个小姑娘多么好看。
只是这一刻,让尾戒幻想了将来的婚姻生活,他喜欢音乐,更喜欢欣赏自己的爱人为自己弹奏的音乐。
他知道自己的家境,根本不可能将这样的女子娶回家,更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婚姻生活。
他当时没有去追求那个弹琴的小姑娘,只因他自己知道,他没有那个能力给对方更好或者想要的生活。
也许这种想象中的美好,藏在心里就好,期望也好,愿望也罢,那只是尾戒二十多岁的一个梦,他知道这是自己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梦。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十五岁步入社会的他,早早就学会了如何让自己不失望。
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控制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这样便不会有失望一说。
可是今天,森巫为他弹奏了钢琴《在水一方》。
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突然实现了,高耸的城墙瞬间崩塌,泪水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
就像歌词那样,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堪堪道破了森巫和尾戒此时的心境,远方的她(他)是当下自己最最思念的人儿!
幸福就是那么突然,那么不经意间的得到!
尾戒【自己听着心爱之人弹奏的琴曲】
【欣赏着爱人的一切】
【我哭了】
俩人近三小时的语音通话,尾戒将自己的生平向森巫娓娓道来。
森巫有很多事不和尾戒说,尾戒渐渐明白了森巫的目的。
有些事真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这也许就是森巫对自己的保护。
不论这样的方法对不对,但出发点和初心是好的,尾戒就能接受和认可。
他会经常不断的和森巫说起自己从小长到大的人生经历。
唯有这样才能让森巫感受到自己的真实和真诚。
真诚就是最大的必杀技,或者说,真诚才是最大的手腕!
又是一日清晨。
甜甜的老婆抱抱,敲开了俩人新一天的大门。
森巫【这几天就是困】
【不是那种困,那种困是元神出窍的没意识】
尾戒【抱抱,道侣下回再元神出窍,为夫为你持剑护法(害羞)】
森巫【(偷笑)好】
尾戒【想老婆了】
森巫【困了,抱着睡会儿吧】
尾戒【那坐老公腿上,躺老公怀里睡吧(害羞)】
森巫【好】
尾戒【改文章费脑子吧,全神贯注的】
森巫【嗯,困】
【咦,以前你和老师视频聊天,你怎么码字】
【我那么安静的画画,怎么你不能码字了】
尾戒【可能她对我的吸引力没那么大吧】
【不像老婆】
森巫【这借口,牵强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会这么说】
【问你只是希望你给我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
尾戒【我明白】
【为什么和老婆只是通着电话,我不能静心码字】
森巫【嗯,为什么】
【我倒是能静心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