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个疯子，曾笑着把捉来的蛇虫放进两人房间，还吩咐人给锁了门关了窗，不让两人出来。

只是他动作干净不留痕迹，等事后笑眯眯看着两人朝老头告状又会狠狠地报复回去。

可以说只那几个月两人私下被宋怀歌搞到精神崩溃，他就像猫捉老鼠一样，老宅里到处都是他的人，没人会相信两人的话，尽管老头有所怀疑可却一点证据都没有。

直到宋怀英说要搬出去住，他才随着对方一起离开老宅，不过离开前还是狠狠恐吓两人。

“不要以为我离开就放心了。”

这一切宋怀英都不知道，不到十岁的他只知道两人私生子每天都在老头面前告状说哥哥坏话，为此他还和乔霖打过一架，当时有乔珊拉偏架他也没有占到便宜。

大家造成的结果是宋怀英浑身青紫，乔霖伤了腿本来是骨裂，可在宋怀歌见过他之后莫名摔倒变成了骨折。

“就让珊珊回去收拾东西吧。”乔霖扯起笑容。

在他身后的乔珊眼底闪过惊惧，忍不住抬手拉乔霖的衣角，“哥！”

“别怕，老宅的人我们已经换过了。”乔霖转头轻声道。

“阿南送她回去，可千万不要在路上出什么问题。”宋怀歌意味深长地看着被乔霖挡着的乔珊。

“是。”

等他离开后乔霖猛然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中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回去路上把录音打开，他如果对你做什么，至少拿到证据。”乔霖摸着妹妹的头发，眼底闪过冷光。

两人中一直是乔霖装好人怂恿着妹妹跟宋怀英杠上，每次他都会出来打圆场恶心人，时间长了老头自然看到宋怀英是如何对乔珊冷言冷语，人心就是这么慢慢有了偏向。

“可是我……”乔珊看着人高马大的阿南，在乔霖的目光中吞下后半句话，不情愿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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