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倒是不用担心,花柔会趁机窃取她的“劳动成果”。
当然。
如果白鹭知道昨晚,花柔把珍藏了18年的初吻弄丢后,就绝不会这样想了。
北风吹。
雪花飘。
满心不甘的白鹭贴着墙根,悄无声息的离去。
吱呀。
砰地一声。
搀扶着江文东的花柔,总算把院门关上,转身几乎是抱着他,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客厅门口。
自诩没喝多的江文东,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躺在卧室里的。
他只是无比清醒的样子——
抬手捏住花柔的下巴,傻笑了下:“小柔儿,其实我比谁都聪明的。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也像白鹭那样,希望一辈子和我不离不弃。”
正在帮他解棉衣的花柔,眼神猛地闪烁了下,轻声说:“叔叔,您不愧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男人。”
哈,哈哈。
江文东得意的大笑几声,闭上了眼:“那是自然!”
越来越猛烈的酒劲,让江文东感觉自己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