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凤联军半步的陈应台,看着大街的西边,暗中不住的嗤笑。
屁股有点痒——
她随手挠了挠时,才意识到那是“东奴”二字的刻痕,在痊愈时产生的正常反应。
想到这两个字后。
她又想到了前晚的屈辱。
和昨晚的尽兴。
心中竟然有些小期待:“今晚,那个禽兽还会出现在夜市里吗?他如果再把我绑走的话,是不是还要我选择,抱着石头或者扶着树呢?其实扶着树要好许多,起码不凉。但总是站着,会比抱着石头累很多。”
“陈副县长,以后再见到你时,我就得改口称呼为陈副市长咯。”
意气风发的凤联军,回头看了眼这个无论啥场合,都穿着牛仔裤的女人,笑着轻声恭喜。
被打断神游的陈应台,矜持的淡然一笑:“凤副市长,同喜,同喜。”
“呵呵,陈副市长,今早我得到了个最新的小道消息。”
凤联军压低声音:“据说,有可能是京城黄家的某个俊才,来负责政法委和市局的工作。”
陈应台秀眉一挑:“哦,是吗?”
“不敢确定。”
凤联军随口说:“但我却盼着那位江系未来,能来龙山和我们共事。因为我和他有点过节,希望能在有朝一日,在工作中解开这个过节。”
江系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