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省,您请说。”
江文东拿起了香烟。
“文东,你能告诉我,你现在和王佛是什么关系吗?”
王志英很认真的问。
昨晚,她把珍藏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完整的交给了我。
现在,估计她还在呼呼大睡的养伤。
你说我和她是啥关系?
江文东心里想着,嘴上却说:“说是普通的同事关系,那是在对您撒谎。怎么说呢?虽然我和王佛算是对头,毕竟她丈夫凤联军和我针锋相对的事,也不是啥秘密。但我却偏偏取得了她的好感,我。”
王志英打断了他的话:“文东,你肯定知道佛儿,其实是帝眼会的人了吧?要不然,就凭你的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会允许心理扭曲到极致的佛儿,接近你?”
嗯?
江文东抬手擦了擦嘴角,没说话。
呵呵。
王志英笑了下,轻声说:“文东,现在我们两个,既没有江局,也没有王副省。只有老王和小江,我们算是忘年交的关系吧。现在,我给我的小朋友,讲讲我的故事,总可以吧?”
既然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文东也就没必要再装傻卖呆。
抬手做了个“您请,我洗耳恭听”的手势。
时间,在王志英的娓娓道来中,一分一秒的流逝。
滴答。
当王志英那张儒雅的面孔,因悲伤愤怒却无奈而扭曲时,有一滴泪水,从他脸上缓缓落下时,已经是午后两点。
他把所有能说的!
或者说压在心底二十多年的那些东西,终于全都告诉了江文东。
“文东,你知道那天我在龙山看到佛儿,眉宇间的淫邪之气大减,正气开始蓬勃后,我有多么的高兴,多么的欣喜若狂吗?”
王志英忽然抬手,一把抓住了江文东的手。
用力摇晃着——
声音沙哑:“江文东,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求你救救我的佛儿!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带她走上正道,成为不再想成为祭品的正常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