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居高临下的扑击白文举时,右脚脚踝遭受了第二次伤害。
“昨天就拍片了,有些轻微骨裂。”
申酿如实回答:“昨晚肿起来老高,今早才渐渐地消肿。医生建议我不要活动,可我在病房内憋得难受。反正也不是太疼,只要小心点,走的慢点还是没问题的。”
嗯。
江文东点头,忍不住地说:“你的脚丫子,还真好看。”
申酿眉梢一抖。
似笑非笑:“要不要,把玩下?”
江文东——
赶紧从她手里,把手缩回来摸了把鼻子。
大清早的在医院内,俩人都是伤员,有必要对人家使这些小手段吗?
申酿也是适可而止,岔开了话题。
故做酸溜溜的说:“咱们一起住院,可看望你的人,我粗粗的数了下,至少也得有四五十号人。我还听说,省里的中原书记和陈省、王副省他们今天上午,会联袂前来慰问你这个大英雄。可姐姐呢?唉,没人理睬哦。”
她说的一半实话,一半谎话。
确实有很多人来看过江文东,省里的几个领导,也会在今天上午联袂赶来慰问。
她撒谎是没人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