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写了一封信,让梁高交给夏良。
信上说,梁高此人不堪大用,当保镖是极好的,跑腿送信也可使得。但凡涉及机密之事,或是要紧事,切不可交给他去办。
“这两瓶药,黑的止疼,早晚各内服一次,白的外敷。”
夏澜将信和药递给梁高,郑重叮嘱:“我对你只有两个要求,第一,保护好良伯;第二,不准惹事,除非你自己能摆平。”
梁高躬身作了个长揖,拍着胸膛保证:“夏姑娘放心,在下一切行事皆听从夏爷吩咐。”
“先去上药,等好些了就下山去吧。”
梁高咧开大嘴笑得像头大猩猩,朝夏澜行礼致谢,屁颠屁颠的走了。
喜滋滋去见梁溪,抖着信封一通炫耀。
梁溪嘴角抽了抽:“……”
他怀疑夏姑娘并非善心大发,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特意寻个由头把他打发的远远的,捎带手再来一波废物利用。
不过他也很开心,不管怎么说,梁高还有机会回来。
两人是堂兄弟,从前家乡发大水,爷奶爹娘都被洪水冲走了。
梁高把瘦瘦小小的梁溪驮在肩上,死死地搂住一棵大树,苦苦支撑三天三夜,两人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梁溪受惊过度,染了风寒,病得只剩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