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出晚归,经常胡子都没时间刮。
林夏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包,柔声说道,“今天回来还挺早的,上楼洗洗,换衣服吃饭吧。”
拉着他上楼,林夏已经给他找了替换的家居服,都是厚的。
,等他洗完以后,便很自然的伸手去脱他身上的衣服。
她看到他后背被烫伤的好多点点,心疼的问,“这是怎么搞的?”
“电焊的火花不小心溅到了。”
陈家河解释,“有一个焊接点位,需要钻进车底下去焊接,焊工师傅身影比较壮,他钻进去够不到那个点,我焊的。”
当时他也是脱了棉衣,穿着很单薄的线衣才能钻进去够到那个点位。
林夏听说陈工还搞焊接,她笑道,“你这么全能啊?”
“技术工程师当然要全能,我在部队的时候就会焊接,当年修铁路的时候,焊工我还挺拿手,二叔也会焊,但他总嫌刺眼睛。”
说到这,陈家河看起来很痛苦的揉着干涩刺痛的眼睛,开口,“对了,我今........”
陈家河看了眼林夏,眼眸微闪,欲言又止、
“听说什么呀?”林夏非常贤惠的给他记者纽扣,随口问道。
陈家河话又咽了回去,“没什么。”
“你有话就说。”
夫妻在一起这么久,对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要干啥。
陈家河明显有话要说的样子。
似乎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