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君崇勾了下嘴角,他双膝着地,直起身子,半搂住怀雀的腰,说:“有很多东西都可以算是体液,并不单指……”
怀雀的脸蛋晕开两抹红云,他故作镇定地“哦”了一声,说:“所以呢?是什么意思?”
纪君崇顿了顿,他笑了下,说:“我要是告诉你了,算不算是在场外?”
怀雀撇了下嘴,答非所问道:“我刚才可生气了。”
“行。”纪君崇笑着摇了摇头,他凑到怀雀的耳边,悄声说:“我的剧本里也没有明写,但我猜,教廷要的……是圣女的血。”
——血?
“圣女的血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那得靠我们一起找出真相了。”
……谁给你我们你们的。
怀雀嫌弃地别回头,“现在怎么办?我很怕痛的,不可能放血给你,最多只能……只能让你拿针扎我一下!”怀雀小气地说:“就一下,多一滴都不行。”
“不用。”
纪君崇突然站起身,他那身衣服说好听点是古罗马风的教廷服饰,说难听点相当于一堆破布条子,一动起来仿佛就是个人走的人形拖布。
怀雀没忍住弯了弯嘴角,下一秒又冷酷地把嘴角压平。
纪君崇看着怀雀那副模样——方才情绪波动过大,让怀雀的眼尾沁出了一点湿润的水印,纪君崇捧起怀雀的脸,飞快地在他的眼尾印下一个吻,将那点水痕吮去。
“眼泪……也可以算是体液。”纪君崇放开怀雀,他重新跪回地上,说道:“就当是我猜错剧情了吧,让你流一滴血,我也舍不得。”
……
完成了教廷的剧情,再回到房间后,已经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