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虽然比吴少老些,但哪敢让您叫哥啊。”

“范哥,你这就不爽脆了,有什么不敢当的,我只是一个待业青年,你是一个县长,我叫你哥,我占便宜了。来,你仨,叫范哥。我告诉你们啊,不要以为你在京城人五人六的,前呼后拥的,要是离开京城,你们啥事都办不了,但是范哥不一样,一个转业军人,白手兴家,从一个最普通的公职人员开始,几年时间便当上了县长。是不是觉得县长官很少?但他是全省最年轻县长哦,也有可能是全国最年轻的。”

吴少旁边的两男一女闻言,笑了笑,叫了一声范哥。

范思成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唉,其实他认为这样叫最好的,虽然他一向无视那些靠家族护荫的二代三代们,但在到了京城,他才发现傲气被无形的皇城之威压住了。

“这样吧,我比你们都老,真给面子就叫我老范吧。”

“不行,就叫范哥了。范哥,请我们喝酒吧。”

“好啊,各位想喝什么酒?”

“来一瓶红酒给这位女的,然后来几瓶白的我们喝吧,范哥喝白的可以吗?”

“可以啊,你们…不喝洋酒?不会是怕我没钱结账吧?不用担心,这几年我们家里种的肉桂呀,青榄呀什么的大丰收,请各位喝几顿洋酒没事。”

“哈哈,范哥说笑了,我们不是担心范哥没钱结账,而是,我吴兴邦只喝白的,整个圈子都知道,不能喝白的不要跟我提喝酒。”

“啊,吴少你太对我脾气了,来来,今天就让我这个南方人见识一下你们这些北方英豪的海量。”

“不过,,我觉得喝酒该到外面去,在这包厢里喝的不爽。”吴兴邦旁边的林少说。

“扯蛋,你和喝点,别喝了几口就耍酒疯,今天邦哥来是和范哥聊天的,不是拼酒的。”另一个姓陈的说道。

“对,今天就在房间里喝,斯文一点。”吴兴邦笑说。

范思成叫了酒,一瓶从高卢鸡那儿进口的红酒,是给那个叫招儿的女孩喝的。这女孩,样子其实并不很漂亮,但是英气扑面,范思成感觉得出,她是将门之后。

白酒当然是范思成并不喜欢的某台了,有时候,为了某些人在某些场合,不喜欢也得喜欢。

“不是吧,范哥,你怎么叫这酒?换了换了,换烈一点的,烧刀子,二锅头啥的。”

“对,换了,当我们是宝宝啊,范哥。”

“就是,这酒是那些装逼的人或者是那些老大爷喝的。”

额,太爽了,今天竟然遇到一样爱好的人了,想不到啊,京城的豪门二代,居然不喝某台喝二锅头烧刀子?

“请问,这里有龙泉勇士吗?”范思成必须趁机为龙泉酒厂做广告。

“不好意思先生,龙泉勇士是什么?”

“酒啊,难道你们没听说过?”

范思成有点恼怒了,靠,林天赐会不会做生意啊,竟然漏了京城这个大市场?

“范哥,你喜欢喝龙泉?这酒很冷冽的哦。”陈少说。

“当然喜欢,因为这酒是我们县生产的,哈哈,我想给酒厂做做广告的,结果这里竟然没有,真是太失败了。”

“太巧了,想不到这酒竟在是范哥那儿产的,南酒竟然做成这样,真是难得。服务员,把你们经理叫过来,就说邦哥来了。”

服务员虽然是新来的,但是眼力界还是有的,知道这几位啥少,都是有来头的,连忙去请经理。

经理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大叔,很精明的样子,还没进门就鬼叫起来了。

“不敢当,不敢当,虽然比吴少老些,但哪敢让您叫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