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丝琳阿姨说,多年前曾被我们古尔加部落逐出巴登地区的狂蛙人一族,最近又卷土重来,据说狂蛙人背后还有强大的靠山,气焰很嚣张,必须予以严厉镇压。”
“呱丝琳阿姨要求呱德拉独自潜入被狂蛙人占据的地盘,全凭他自己的力量猎杀狂蛙人。”
“如果呱德拉能够在满月之夜——也就是8月15日——天亮之前,至少杀死十六只狂蛙人,就算他通过考验,可以拿回被剥夺的姓氏,重新被部落接纳。”
呱朵拉又叹了口气,忍不住抱怨姨妈太狠心。
“呱德拉诚然是一位勇士,然而让他单枪匹马猎杀至少十六只狂蛙人,这也太勉强了,等于逼他去送死!”
“我无法认同姨妈的冷酷做法,跟她大吵了一架,然后偷偷溜了出来,想设法帮表弟完成这项艰难的考验。”
“可我那个笨蛋表弟,脾气跟他老妈一样顽固,我好心帮他,他非但不领情,还没好气地把我赶走,警告我不许插手破坏他的试炼!气死我了!”
呱朵拉越说越恼火,把手绢塞进嘴里使劲咬,仿佛这块被她当做“出气筒”的手帕,就是她那个不识好人心的顽固表弟。
美狄亚会意地笑了笑,问她:“虽然你心里很气,却又割舍不下亲情,所以就偷偷跟在你表弟身后,暗中帮他对付狂蛙人,还不敢让他发觉?”
呱朵拉满脸委屈地咬着手绢,频频点头。
乔安旁听美狄亚与呱朵拉对话,终于醒悟呱朵拉是想帮表弟完成这场艰难的考验,同时又不想刺激呱德拉敏感的自尊心,所以才悄悄跟在呱德拉身后,施展法术暗中相助,真可谓用心良苦。
这时,乔安忽然感应到燕群意志发来的精神波动,似乎是在报警。
他连忙将观察视角切换到空中,借用燕群的眼睛俯瞰大地,过后提醒呱朵拉:“大群狂蛙人正循着血迹朝呱德拉藏身的地方搜寻过来,前后两组,总共十人,最多再过五分钟,他们就会发现呱德拉。”
“十个狂蛙人?!这、这下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