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平静,肩头那么长的伤口,他就像没知觉一样。
袁满都替他疼。
江烈坚持不打麻药,没人能命令他,最后真是直接缝的。
袁满不忍直视,视线看向别处,渐渐红了眼眶。
江烈坐的笔直,额头却逐渐渗出一层密汗。
都是肉体凡胎,怎么能不疼,可什么疼都忍不了,还怎么当兵。
伤口最后缝了十三针,缝好又打了破伤风,留了药。
“袁医生,你关注着点江少校的体温。”医生走的时候叮嘱袁满。
袁满问:“会发烧吗?”
“不一定。”医生就是不确定才需要别人关注。
袁满懂了,点头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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