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要去北桑国给皇太孙做娃娃夫的人,不多关心关心你那西岭国做皇帝的大伯有没有把你卖了,竟还有心情来跟孤开玩笑。”
“你什么意思?”宁寒霖怒气冲冲质问道。
叶君翊笑着道:
“也难怪,你天天在书院,自然是没有听到消息。”
“叶君翊,你给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年前北桑国对外传言,说是封嫡次公主的嫡长女张锦华为皇太孙,西岭国之前鼠疫受人恩惠,你那皇伯伯知道北桑国皇室有养娃娃夫的习惯,把你的画像和生辰年月都送了过去,东浦国太子是一堆同养媳,而你却是娃娃夫。”叶君翊大声嘲笑着宁寒霖。
“人家皇太孙,也配得起你西岭国小世子的身份。”
“你别胡说。”宁寒霖也有些生气。
陈锦华听到隔壁说的话,她和红竹红云一起捂着嘴笑,生怕隔壁听到了不继续讲了。
“孤还听说北桑国女人当家做主,你过去做正君,皇太孙长大还会纳侧君,到时候你就会多几个兄弟。”
“叶君翊。”宁寒霖显然是被激怒了。
叶君翊心里暗爽,他和宁寒霖一直在争输赢,每次不管是武试还是文试,他俩都不相上下。
西岭国太子比宁寒霖小两届,没有和他们一同比试,所以宁寒霖才能完全展示自己的能力。
“宁寒霖,这样也挺好,你家没有当成皇帝,你却做了未来女皇帝的男人,这也没……”
叶君翊话还没有说完,宁寒霖的拳头就砸了过来。
叶君翊侧身一躲,拿着扇子开始挡。
陈锦华小声对红云和红竹说:
“当我男人他有必要那么生气吗?这男人幸亏我没有要。”
七岁的小叶君翊和八岁的小宁寒霖打了起来,两边的侍卫都不敢劝架。
他们从楼上打到楼下,又从酒楼里面打到了酒楼外面,还将外面很多小商贩的摊子都打烂了。
一个老妇人哭着捡起地上的菜叶说:
“这是谁家的孩子呀?怎么打架了也不管管,这菜卖完的钱我是拿给我孙子抓药用的。”
旁边其他人也唉声载道,他们都是做小本生意的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他们也看出了两个打架的小孩非富即贵,也招惹不起,不敢去叫他们赔偿。
这可把陈锦华逗生气了,一个南秦国太子,一个西岭国的小世子,竟然当街大打出手,还损坏老百姓的东西。
“住手。”陈锦华大声呵斥一声。
小叶君翊和小宁寒霖只是瞥了一眼,然后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