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霖,你是傻子吗?甄子虚为别的男人伤心难过,你何必用热脸来贴她的冷屁股。”
“你好歹也是西岭国皇室的人,何必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小姑娘乱了心性?”
“你们家的太子宁寒霆都知道受挫了放弃掉,就你死心眼,还天天来人家门口等。”
宁寒霖也只是对着叶君翊苦涩一笑,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最后,宁寒霖被叶君翊恨铁不成钢地拖了回去。
与往常不一样,往常几天,陈锦华天黑了就会回屋子里。
今天陈锦华弹了一天的琴,唱了一天的歌,还不曾进食。
小红竹和小红云心里无比担心陈锦华就这样沉沦下去。
“主子,您心里若是在意蒲熠星公子,咱们可以给他写信,等离开云麓书院还可以去找他,可是您万万不能因此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啊!”
陈锦华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抚琴。
这琴音也比往常更凄婉,仿佛是要和某些人说再见一样。
“此生就此别过了……”
随着最后的琴音停止,陈锦华用内力将琴弦震断。
“主子……”小红竹和小红云担心地叫了出来。
她们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陈锦华,平常的陈锦华特别喜欢笑,做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只有这一次是如此的反常。
陈锦华站起身,看着被自己震断的琴弦,然后对着小红烛和小红云说:
“我饿了!去帮我把饭端上来吧,吃完我要下山一趟。”
小红云欣喜道:
“好,属下这就去。”
等小红云将晚饭端上来之时,陈锦华已经换好了一件黑色的夜行衣。
在陈锦华吃饭时,小红竹和小红云发现,陈锦华突然又变正常了。
吃完饭后,陈锦华用帕子擦了擦嘴说:
“你们不用担心我了,我只是在用这一个多月跟自己的内心告别。”
小红竹和小红云不解地看着陈锦华。
“蒲熠星在我的世界里出现了三年,又给了我很多无微不至的关怀,我仅仅是用三十多天跟过去的他和我做告别,告别以后我和他都会开启新的人生。”
“我已经为他哭过,也难受过,只是有缘无分,我配不上他对我的好,就只能做个了断了,以后咱们照常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红云心里松了一口气:
“主子,幸好您想开了,都快把属下吓死了。”
陈锦华指了一下桌上的残琴说:
“红云,这把琴是去年我生日他送给我的,帮我把这断琴收起来吧!”
“好!”
陈锦华整理了一下仪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
陈锦华自言自语道:
“陈锦华,你只是来这里是为了实现自己的商业王国大计,而不是让你为一个男人动心的。”
“陈锦华,从现在开始就忘了他吧!”
就这样,陈锦华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