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宁寒霖以为自己猜对了,陈锦华每个月一来癸水就会莫名其妙发脾气,只不过之前都比较好哄,这次不太好哄。
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陈锦华睁开眼,用手划过宁寒霖的脸颊。
“恋爱脑真好骗,随便说两句话他都信了。”
陈锦华将自己的头埋入宁寒霖的胸膛。
“宁寒霖,对不起,对于我张锦华来说,男人是次要的,孩子和事业才是主要的,再陪你过一次生辰之后,我就要离开西岭国了。”
“往后余生,期待咱们后会无期。”
……
很快,就到了宁寒霖生日这天。
为了跟宁寒霖一个难忘的生辰,也是当作是两人的道别,陈锦华亲自下厨做了一个蛋糕。
陈锦华将蛋清不断搅拌,弄成白色粘稠状,然后涂抹在烤出来的蛋糕胚上。
然后又用各种蔬菜水果染成的颜料,用干净的毛笔在上面画了Q版的宁寒霖和她自己。
“王妃,客人已经到齐了,您做的这个蛋糕现在端上去吗?”
“端上去吧!其他菜也可以开始上了。”
陈锦华离开厨房之后,换了一套紫色的华服,然后到了宴会上。
“臣妇见过皇上。”
“堂嫂不必客气,按照辈分,朕应该称您一句‘夫子’。”
“这些年您一直喜静,躲在摄政王府不出门,学生也不好打扰您,这次趁着堂兄生辰,学生总算是又见到您了。”
“皇上您别客气了,尊卑有别,子虚担不起你一句‘夫子’。”
“甄夫子,你永远是云麓书院最年轻最聪明的女夫子,也是云麓书院第一个女夫子。”
原本陈锦华不喜欢和其他人打交道,所以成亲之后,她一直找借口拒绝所有宴会。
这次其他妇人来参加宁寒霖的生辰宴,也是有人想找她茬的。
宁寒霆这样一说,一些想找她话茬的世家女子便暂时歇了心思。
“诸位都请坐吧!以往我喜静,没有出席过宴会,这次恰逢王爷生辰举办这次宴会,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还请见谅。”
随后,其他大臣开始恭维起来。
陈锦华还是不喜欢这种听别人说恭维话的场合,她拍了拍手,下人们端着小的碳火锅进来了。
“这不是雅珍阁的火锅吗?”
等看到上的菜时,众人眼睛都变大了,大家开始议论。
“鸭肠,鸭血,毛肚,牛肉这些倒是比较常见,只是这黄喉,虾滑,鱼丸和蟹柳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在雅珍阁也只有顶楼才卖。”
“我也只去吃过一次,尤其是那虾滑,口感极佳。”
“在雅珍阁,这虾滑要五两银子一颗,如此大手笔,看来摄政王妃为了摄政王开心,这次是下血本了。”
陈锦华默默笑着没有说话,物以稀为贵,在这个时代,人们还没有发现虾的美味,也没有人养殖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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