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晔拿起扇子敲在她的头上,睨她一眼,“课业完成了吗,还有时间关心别人的事?”
萧瑶想起夫子布置的课业,顿时萎靡不振,和叶昭榆一起趴在栏杆上吹风。
叶问荆拿着一坛酒走过来,拍了拍趴在栏杆上,闭目养神的人,笑着开口,“你那群狐朋狗友想见你,去不去?”
“不去,我现在要养精蓄锐,不然年后没办法应对撕逼大战,我可是要成为碾压全场的存在。”
叶问荆嘴角一抽,“是什么让你有了如此的危机感?”
“人的劣根性。”
萧如晔垂眸看着她,微微启唇,“你惨死的谣言已经不攻自破,如今城内没听见关于你其他的谣言。”
叶昭榆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悠悠道:“当然是不能破了大过年的不打孩子的原则,人没回来时,传的不过一个惨字,人回来了,当然躲不过一个脏字。”
“他们敢!”叶问荆眼眸一寒,将拳头握的咯咯响。
萧瑶愣愣的看向叶昭榆,咬了咬唇,嘟囔一声,“你好惨哦。”
然后换来了三双刀子眼,吓的她一抖。
叶昭榆无所谓的笑笑,站起身来往楼下走,音色淡然,“无所谓,反正我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到时候撕上头了,你们可别来沾边,本郡主主打的是一个无差别攻击。”
濯缨轩内,清晖铺地,寂静无声,料峭春寒将暗香散在空中,浓而不厚,孤傲高洁。
乌藉坐在栏杆上双手撑着下巴,无精打采的荡着双腿,抬眼看着远处不停绽放的烟花,叹了一口气。
这里和外面到像是两个世界,一个喜庆热闹,一个清冷幽寂,像是被世人遗忘的一角,透着几分萧瑟之感。
他小声嘟囔一句,好没良心的人,竟然又一个人出去过节了!
他转头看向坐在雕花窗前低头解着残局的人,身姿冷寂,面容淡漠。
他抿了抿唇,小声提议,“公子,要不我们也出去玩玩,听说中原的岁除之夜热闹无比,有许多新奇的玩意儿。”
摩那娄诘拿着一枚黑子落下,垂眸盯着棋局,胸前一缕鸦色长发乖巧的垂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