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榆扶着他的手臂站稳,动了动鼻子,好香啊,檀香的味道,清幽缥缈,淡的恰到好处,多一分便失了神秘。

她揉了揉鼻子,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屈腿坐在软垫上的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你就是那条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

摩那娄诘喝酒的动作一顿,看着她眯了眯眼睛,“那依郡主看,本少主还要不要去提升提升素质?”

叶昭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怎么觉得有点冷。

她摆了摆手,大着舌头开口,“不用不用,要是少主素质高了,很容易被绑架的。”

摩那娄诘嘴角一抽,关素质何事,况且,“谁会绑架我?”

“道德啊,就是用大道理压你,让你舍己为人,不愿意也得愿意。”

这倒是个新奇的讲法,只是大义与他何干,他人生死又与他何干。

想来束缚他的人,可都死了,没死的也快了,更何况是道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眼中盈满嘲弄,“本少主可没道德这种东西。”

叶昭榆咧嘴一笑,“好巧,我也没有,嘻嘻。”

摩那娄诘:“……”

若有若无的檀香勾的叶昭榆心痒痒,她慢慢朝着来源靠近,醉眼朦胧的看着如雕如琢的人。

他像是隐藏在迷雾和深海中的秘密,让人想拨开重重迷雾见见他的真容。

连月华也为其倾倒,清晖落在他的身上,迟迟不肯离去。

“想干什么?”

摩那娄诘看着突然凑过来的脑袋,抬起食指抵在她的额头,声线又低又磁,覆盖着柔然的气音。

叶昭榆眼睛亮晶晶的,顺手将他的手拿在手里,大着舌头开口,“本郡主会摸骨,给少主摸摸?不收钱。”

“那就劳驾了。”

叶昭榆摸了摸手中的大掌,微凉,带着些许粗粝,那是习武之人必有的茧疤,指骨修长劲瘦。

是一只好看到令人尖叫的手,她忍不住多摸了几把,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她摸到了好看的手手!

“摸够了没?”

微哑的音色中带着几分纵容,热气喷洒在她耳边,痒痒的,令她心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