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耶王不欲与她纠缠,将袖子一甩,朝着摩那娄严扶肩一礼,“退一万步讲,少主如若果真像国师所说,那必定是遭了奸人暗算,还请君主明察,还少主一个公道!”

阿娜冷笑一声,这老不死的活腻了,竟敢指着君主鼻子骂。

摩那娄严按了按太阳穴,目光威严,幽暗的碧眼扫向殿中众人,“今日让你们来此,是商量少主丧事该如何办,不是让你们来争论少主死活。”

他将目光最终停在年迈的老者身上,视线微压,“于耶王若是不信,便亲自去找国师求证,何必在这里争的面红耳赤,失了身份。”

于耶王老脸一红,默默地退回了原位。

摩那娄严叹息一声,语气沧桑,“少主一亡,寡人便真的是孤家寡人一个了,诸位可愿代替少主壮大我西域疆土?”

“臣等愿意!”

摩那娄严目光幽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眼中情绪翻涌,沉声道:“七日后,少主丧事风光大办,西域三十六国国主必须到场,所有人不得缺席!”

这西域的天,该变了。

众人走后,阿娜娇笑着朝着殿上走去,“恭喜义父,即将成为所有人臣服的对象,等各国国主到齐,您便宣布摩那娄诘的兵权已在您手里,百万雄兵皆听您号令,我看谁还敢蠢蠢欲动。”

桎梏他们的唯一枷锁没了,那颗早已沉寂的心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彼时,那长达三十年的大乱又将掀起,也只能靠少主的余威再次震慑。

雄兵百万,不臣者诛。

摩那娄严掐着阿娜的腰一勾,瞬间将她按在大腿上,目光幽暗的看着她,“届时,阿娜不也成为西域最高贵的女人?”

阿娜攀上摩那娄严的脖颈,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娇声软语道:“阿娜可不敢,王后才是西域最高贵的女人。”

摩那娄严嗤笑一声,抬手撕掉她身上的薄纱,阿娜顺从的解开他的腰带。

摩那娄诘眸色一沉,“阿娜是想要王后之位?”

阿娜闷哼一声,“嗯…不……敢……”

“不敢?我看阿娜敢的很。”

“啊哈,不,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