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榆愤愤瞪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四肢,嘟囔道:“怎么办,全是反骨,压根驯化不了它们。”

乌藉:“……”

叶昭榆沉静在乌藉刚刚的舞姿中,随后右手摸了摸下巴,打量了他一圈,语气轻快。

“藉老师当年退出舞坛,我是极力反对的,话说,这舞好学吗?我觉得我可以尝试一下,藉老师可有意愿收下我这个学生?”

柔美做不到,耍帅她应该可以。

乌藉眼角抽了抽,抱着臂,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番,随后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来。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你才是朽木!”

叶昭榆拿着梨花指着他,愤愤开口。

“本来就是嘛,你都气走了多少个舞娘了?本大人可教不会你。”

叶昭榆嘴角一抽,顿时耷拉着脑袋,叹了一口气,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回了秋千上。

乌藉看着她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眼眸转了转,走到她旁边坐下,抬手碰了碰她的胳膊,幽幽开口。

“不是我不教你,是这么短的时间,教了你你也学不会,何必去浪费这个功夫。”

随后他沉眸思索了片刻,开口道:“你要是想在你们陛下面前留下好印象,本大人可以找一个舞跳的好的人,易容成你的样子,然后让她去献舞,怎么样?”

叶昭榆看他一眼,摇了摇头,“藉将军的好意本郡主心领了,只是舅舅想看的是我,若让人假扮,不仅欺君,还会寒了舅舅的心,得不偿失。”

她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裙摆,微微笑着开口,“我也没有非要去学一支完美的舞,我就是,就是想再做好一点,不想成为舅舅生辰宴上的一抹败笔。”

她与永嘉皆是皇室之人,一言一行皆代表了皇室,若在华筵上举止诡异,丢的也会是皇室的脸。

口头上说着摆烂,但心里又怎敢真的摆。

她刚叹了一口气,一道懒洋洋地声音便从廊间悠然传来,带着几分散漫与慵懒。

“过来,本君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