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老点头，“对，你确实是最厉害的一个，你应该骄傲的。”

李焱苦涩的笑。

他很虚弱，临近着湮灭。

用力的抬头，目光环视周围。

李焱看到了满面不忍的丫头，漠然的老妪，也看到了舒婉晴。

舒婉晴亭亭玉立，只是泪目凄凄，容颜上尽是悲伤……

方圆，一片寂静。

最起码对李焱来说，是真的安静。

燕天楼的笑，狰狞，嚣张。

时间，像是要定格了一样。

过得很慢，很慢。

李焱已经感受不到痛了，无力的倒在地上。

这种感觉，他已经是第二次有了。

很肯定，这就是死亡！

“棋子是悲哀的，离开棋局的棋子，是应该有自己的命运。”

“换句话说，你并不可悲。”

命老的话语，很是平淡，缓缓传入李焱的耳中。

而这，也是李焱听到最后的声音……

燕天楼夺取了李焱的一切，包括机缘，力量，血脉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