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云涛被肖苌迫人的眼神看得心中有些惴惴,只低了头以掩饰。
肖苌低头翻看手中账册,随口问道:
“西弯营老赵怎么没过来?”
“我记得今日晚间是他值班,你们换了不成?”
白参一愣,面有不解,脑中细细思索,面上渗出一层薄汗,随后苦着脸说道:
“军师大人,我在西弯营三年,不记得有哪个老赵,不知军师大人说的是何人?”
肖苌颇不在意,摇了摇头道:
“哦,是我记错了,是东弯营的,没事,随口问问,有两日没见老赵了。”
“对了,你们来时一路顺利吗?”
白参脊背都绷紧了,笑着说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新兵蛋子不听话,稍稍缓了些时辰。”
“这样啊,除此之外没有了?有没有遇上皇帝那边的人?”
白参呼吸微微一收,僵着脸笑了笑:
“军师大人多虑了吧,这边可都是咱们的地界,哪里会有皇帝的人?”
“根本不可能遇上嘛!”
岂料肖苌收起账本,抬头看向白参,双眼冰冷,直视白参,再一次质问:
“果真?”
眸中的寒意差点让白参当场下跪。
白参哆嗦着重复一遍:“真,真没有。”
眼见着白参膝弯打颤,廖云涛心知不妙,连忙上前一步,一副惊惧的模样朝着肖苌跪下。
“军师大人饶命,我们确实遇上一队人。”
“但但但,但是我们人数多,打跑了他们,却没抓到,还丢了两车粮食,我们害怕受罚,这才不敢说。”
“求军师大人恕罪!我们不是故意隐瞒,求军师大人饶命。”
白参早在廖云涛说话之时便朝着肖苌跪下。
此刻二人两股战战,匍匐在地不断告饶,唯恐肖苌治他们的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