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听了王越的话却是反驳道:“爵爷此言差矣,无论有没有官事您都是他国伯爵之身,我庆国又岂能不知礼数?您放心,今天暂且先在寒舍住上一晚,明日我就禀明陛下,让鸿胪寺和礼部为爵爷安排一应吃住。”
王越闻言赶紧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我已在京都买了宅子,自有安歇之处,今日也是应范闲公子之邀前来,晚饭前便离去,大人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范建听了王越的话后笑着说道:“既然爵爷已经有了打算,那范某就不多此一举了,爵爷请吧。”
王越闻言也是拱手一礼就赶紧出了范建的书房。路上也看到了在书房门口跪着的范思辙,虽然可怜他,但这毕竟是人家自己的家事,自己也不便开口,于是就也只是与他对视一眼,并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然后就直接去了范闲的院子。
“若若小姐怎么在此?”王越推门进了范闲的院子就发现范若若和藤子京都在这里,惊讶的出声说道。
范若若听了王越的话笑着说道:“家兄不在,若是让公子干等岂不是失了礼数?”
王越闻言笑着回道:“既然如此,那……”
“公子会下象棋吗?”范若若突然开口说道。
王越闻言朝着范若若身前的小桌上看去,却见上面竟有由两个木板拼成的象棋棋盘,上有楚河汉界,桌子两端还放着两个碗状的容器,里面所盛似是棋子。
王越见状不可思议的说道“这……”
“这是家兄所做,公子应当不懂,不过也极为易学,若若可以……”范若若见王越发现了棋盘,笑着开口说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越打断道:“自是明白,我们开始吧。”
说完,王越就摆起了棋子,而范若若见王越所放棋子皆无错处,就也知他却是懂得,于是便也自顾自的摆放棋子,但同时也疑惑起王越的身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