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陛下宣您进去。”朱格还要再问, 但此时候公公却从里面出来对着朱格说道。
朱格闻言只得深深的看了王越一眼,然后随着候公公一同进去。
“臣朱格, 参见陛下!”朱格进御书房之后虽然惊讶于林相和范建等人齐在, 但还是赶紧跪下给庆帝行了一礼, 同时暗暗思索今日之事怎的处处透着奇怪?
“起来吧。”庆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朱格,不喜不怒的说道:“林相和司南伯还有叶大人都来朕这里参你以权谋私,肆意妄为, 你可有话说?”
朱格听了庆帝的话一怔, 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林相三人,暗想:‘范建也就罢了, 或许是记恨我带人围了范府, 但叶重和林相我却是从未得罪, 并且还在许多事情上给予他们方便,他们为何要害我?’
这般想着, 朱格突然想到站在门外的王越, 顿时反应过来:“陛下,绝无此事!”
“哦?”庆帝一脸诧异的说道:“可是三位大人皆参你打着追查策划刺杀范闲的真凶的名号肆意妄为, 以权谋私, 莫非是三位大人都错了不成?”
朱格听了庆帝的话后直恨的是咬牙切齿,暗道一声:‘果然如此。’
“陛下, 臣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庆,臣问心无愧!”朱格跪伏于地高声道:“臣自追查牛栏街刺杀一案以来,除了派人出京追捕司理理外,唯一所做之事便是抓捕北齐江亭伯王越,却不知哪里得罪了三位大人,竟引得三位一同陷害朱某!”
“王越?朕记得他诗才不错,怎么也与刺杀范闲扯上了关系?”庆帝见朱格又跪在地上,也不让他起身,故作惊讶的问道。
“陛下,王越与小儿颇有交情,想来绝不会谋划此等恶事,朱大人借追查凶手之机,死死的抓着王越不放,直让臣怀疑莫不是他与王越有什么旧怨?”范建这时拱手道。
同时范建心中也是暗暗叫苦,他一直以来就不想让旁人知道王越与范闲有所交情,此时却又不得不亲口说出,想到这里,范建就是一阵头疼。
“陛下,臣与王越绝无旧怨,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庆啊!陛下!”朱格听了范建的话,反驳道。
庆帝见他这般也不在意,而是对着林相和叶重道:“你们也都是为了朱格抓王越一事而来?”
“陛下圣明,臣等的确为此而来。”林相和叶重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