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双龙进入不了那种状态,李越就帮他们进入那种状态。
到了半夜,李越拿出了天魔古琴。
双龙为了准备也是两天没有睡觉,正是精神最薄弱的状态。
随后李越就开始弹奏起了一首悲伤的古琴曲,并且李越用的是天魔古琴法,这天魔古琴可以带动这双龙的情绪, 随着一点点的弹奏两个人刚开始还是嘻嘻哈哈,随后就被这古琴曲带动了情绪。
这琴音, 悠悠扬扬, 一种情韵却令肠荡气。虽琴声如诉, 所有最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 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破灭起来。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 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破灭之后,每一个音符下, 都埋藏一颗死寂的心灵。
在双龙眼中,他们想起了自己的心事,想起了自己的武功, 想起了他们没有修炼成功, 李越也是放弃了他们,他们只能每天暗无天日的继续着这种生活。
那种平凡而单调的死寂生活,那种苦难的日子, 那种一眼望不到头的日子, 最后逐渐万念俱灰。
有意无意间, 他们终进入了长生诀要求那万念俱减的至境。
接着的八天,两人各练各的,吃饭都是草草了事。
寇仲练的是那幅似在走路的图像, 经脉穴位以红点虚线标示,与徐子陵那幅全无分别,但行气的方式却刚好相反。
似是起始的粗黑箭咀, 对正头顶天灵穴。至于自此以下的箭咀却分作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每色箭咀看来都像说出一套完全不同的功法, 不但路径有异,选取的穴脉亦大不相同。其中很多穴脉根本是傅君婥没有提过的,又或提及时指明与练功无关的。
徐子陵那幅却是仰卧的人像,粗黑箭咀指的却是右足涌泉穴, 七色箭咀的最后归结却是左足涌泉穴, 不像寇仲的重归头顶天灵穴, 复杂处则两幅图像都是不相伯仲。
两人心无所求, 横竖无事可做,依着李越教下的心法,抱中守一,意念自然而然随早巳记得滚爪烂熟的指示经穴过脉,总在有意无意之闲,深合长生诀的要旨。有时练红色箭咀,有时练别的颜色,虽似没有特别的功效,但两人亦不斤斤理会。
到后来,寇仲突然醒觉般依图像行走的姿势闭目在屋子内行来走去,而徐子陵则要躺下来才感适意,一动一静,各异其趣。
到第九天晚上,忽地雷雨交加,两人那睡得着,被迫起来练功。
寇仲如常漫步屋中,徐子陵则索性浸在缸水里,只露出脸孔,各自修功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