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子拿出了两把木剑说道:
“一会比试,免得伤人,还是用木剑比试吧!”
高易知他怕真剑被任我行拿到,砍断锁链,答道:
“如此,再好不过了!”
五人随后走入内室。
室内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
黄钟公已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上提起,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为沉重,他平放在地上,说道:
“这人的居所有些奇怪,小友请跟我来。”
说着便向洞中跃入。黑白子道:
“高少侠先请。”
高易跟着跳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去路。
黄钟公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插入了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
他随着黄钟公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黄钟公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
一路开了四道门,已经进入地下数百丈!
高易心说,不怪向问天如此小心,这个地方,没有钥匙怎么打的进来,就是进来了,被人在外边一堵,也休想出去!
又走了数丈,黄钟公停步晃亮火摺,点着了墙壁上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
“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
黄钟公又道:
“任先生,我们久疏拜候,甚是歉仄,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
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
“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黑白子道:
“先前我们只道当今之世,剑法之高,自以任先生为第一,岂知大谬不然。今日有一人来到梅庄,我们四兄弟固不是他敌手,任先生的剑法和他一比,那也是有如小巫见大巫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说道:
“你们四个狗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和我比剑,想我为你们四个混蛋料理强敌,是不是?
哈哈,打的倒是如意算盘,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动剑,剑法早忘得干干净净了。操你奶奶的王八羔子,夹着尾巴快给我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