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令妹泉下有知,该是什么心思。”
胡青牛被殷梨亭一阵怼,是恨不得没把这家伙治的能开口。
只是心头不快,却也不得不承认殷梨亭说的是对。
自己盘缩在蝴蝶谷,确也只会叫仇人逍遥快活罢了。
不过胡青牛要是想的通透,早能动如此心思了,也不消殷梨亭来怼。
只见其又是一阵摇头,旋即嗡声道:“昔年是我过错,然这仇我定是要亲手去报,你要以此换我为你治病...休想!”
淦!
真是迂腐至极!
可越是这种榆木脑袋,还偏偏就越是让人没办法。
然而打蛇还得打七寸,胡青牛眼下所求,唯有报仇一事,只得从此下文章。
却听殷梨亭又道:“好,便算你能当真杀了他,可就如此叫他死,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不该叫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才可赎其罪?”
这话也终是叫胡青牛动容。
是啊!
不得如此便宜这恶贼!
他不是要当掌门么?
就该让他身败名裂,成个过街之鼠!
只是...
“你小子有甚本事,可当真能叫他如此?”
眼看殷梨亭不过二十的年纪,胡青牛也不禁提出质疑。
殷梨亭却也不说多有自信,只又道:“多行不义必自毙,那鲜于通号称什么‘神机子’,却是作恶多端,其害过的人,可也不止那苗人女子与令妹。”
“偌大的一个华山派,怎也不能落在这等人手里。”
“此事我已有打算,就看医仙你信不信的过了。”
言以至此,胡青牛终于也忍不住心头一阵思量。
“鲜于通身为华山派掌门,人多势众,我明教这些年来四分五裂,教内高手自相残杀,个个都是自顾不暇,怕无人能够相助我。”
“眼下这小子要是真能相助,说不得大仇可报。”
“只是眼看当也是个人精,更是黑心的很,不好太过轻易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