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又不脏,干净的,拿回去能吃一两顿呢?”朱红豆不多明白,她哥啥意思,怎么这样。
她以前去帮忙办宴会,带回去的鸡鸭鱼,他明明吃的一脸欢快。
然而下一刻,朱功民一把夺过朱红豆手中袋子,顺手就丢在了一群抢食野狗中。
在对几个文人抱拳说道“唉,见笑,见笑,舍妹就爱贪些小便宜,故难登大雅之堂,终归是个妇人”
这气的朱红豆,胸膛起伏,同时听闻她哥话语后,眼中闪着泪光。
“妇人就爱占便宜,正常,朱兄不必介怀,我听闻秋月阁,最近来了一批丹青,去瞧瞧?”
“走走走”
.....
祁连县,连下几天大雪,这对陆商打柴来说,增加了不少困难,不过也因为这样,让他销量变好了不少。
同时今天还有一件喜事,就是他拿到这个世界身份证明了。
不容易啊,以前没办,有家人在还好,没了就要找人做证,还得在一个地方生活够年限,才能申请。
一张薄薄的卡片,通体透明,黑色的字体镶嵌在中间。
上面有着他的姓名,籍贯,以及......大头贴,栩栩如生。
这足足花了他四十个铜板。
有了这个他才算有了立足之本,才能前往各地,不然寸步难行。
陆商心情大好,准备等这个冬天过了,春暖花开的时候,带着老黑出去看看世界。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陆商依旧每天,打柴到祁连县去贩卖。
很快他发现,朱红豆没出摊了,他开始并没有在意,以为是朱红豆累了,休息一两天。
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第二天,朱红豆依旧没有出摊,病了吗?
第三天,依旧没见到她。
第四天......第七天。
陆商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想方设法开始打听。
很快从一个落魄书生口中得到了许些消息。
“你还不知道?她那哥哥,朱功民和几个文人墨客在秋月阁消费,说是赏丹青,谈风月,实际吃喝嫖赌”
“朱功民欠下了巨额债务,房子地都卖了也还不起,据说就把俏寡妇的房连同娘俩也抵给了秋月阁”
“秋月阁,难道连寡妇都收?”陆商低沉着声音,毕竟朱红豆嫁了三任丈夫,也死了三任,凶名在外。
“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些人啊,癖好不一样,就不喜欢年轻的雏,反而喜欢三四十的,有夫之妇,何况朱寡妇长的那叫一个俊俏”
落魄书生说完,悄悄在他耳边嘀咕来,“我听闻,俏寡妇三任丈夫都在新婚夜暴毙,说不定还是完璧之身呢?到时谁抢到谁就赚到了,至于克夫不克夫,反正又不是去当新郎官,怕什么,总有胆子大的是吧”
落魄书生挤眉弄眼,最后叹气“啧啧,以后可能在也吃不成,那俏寡妇下的面了”
“唉,不过可以去秋月阁吃啊,是不是小兄弟”
然而等落魄书生扭头找人,却发现陆商早已不见人影了,这让他饶头自言自语。
“人呢?唉,这小子我好似见过,咦~不就是那卖柴小子吗?听闻朱寡妇特别关照他啊”
“不会这小子想去救人吧?年少无知啊,秋月阁是什么地方,县里面有名有姓大家,都有股份在里面,那阁主黑白通吃,别说一个小小樵夫,就是县令都要让三分哦”
落魄书生自言自语。
陆商挑着一担柴火,带着老黑,就去寻朱红豆了。
朱红豆家,在西城,不是很远,半刻钟脚程,地段也不差,青砖绿瓦。
是她第一任丈夫留下的房,那男子家是一落魄寒门,家道中落,又是家中独苗,死后朱红豆为其爹妈养老送终,五年后,男子爹娘也去了,这房子也自然过到了朱红豆名下。
不过陆商有点奇怪,这是朱红豆家,他哥凭什么能抵押给秋月阁?
到了门前,陆商微微蹙眉,因为他看见了小院外面墙上写满了威胁话语,不雅之词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