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相声圈子里,他们就得按辈份走。
其实如果算在杜进芳那边的话,估计这群小子,得管迟余叫什么就不好说了,反正从梅保玖那边算的话,郭德刚这边也得叫他一声玖爷。
“那什么,不止是戛纳影帝,人小余今天晚上刚刚又弄了个影帝。这孙子不仗义,把我影帝给抢走了!”
于骞这时迷迷糊糊的说道。
“恭喜!”郭德刚说道。
这时,喝了一大口苦水的于骞,一口吐出了片茶叶:“卧槽,这特么太苦了!你们是想苦死我,想继承我那动物园,还是想继续我相声皇后的称号?”
在这种状态下还能甩包袱,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德筠大管家栾云萍走过来,小声地跟郭德刚说:“师父,烧饼他俩的猜字谜这可是马上说了四十多分钟了……”
好嘛,一个最多半小时的猜字谜小段,硬是让台上的烧饼、曹鹤洋给水到了40多分钟,也是没谁了。
这也就是在德筠社,要是写小说的,那还不得骂死。
“骞哥……”
郭德刚刚要问于骞能不能上台,结果回头一看,正搁那点头呢,这要是上去,还不得当场打呼噜。
他想准备让栾云萍告诉烧饼、曹鹤洋再给水个两三千字的,然后回头就看到了吴兢。
脑子就里闪现出一个好主意。
你不是说能帮上忙吗?
那就你了!
“吴兢,要不咱爷俩上去说几句。不能那俩孩子能说吐了。”郭德刚笑着问道。
吴兢一听,赶紧摆手道:“郭老师,我肯定是不行了,虽然没醉倒,但也说话不着四六了。脑子肯定是反应不过来的,到时候根本接不到话。”
“也是。”
郭德刚想想也是,那就只能辛苦烧饼、曹鹤洋了。
“这样,郭老师,我跟您推荐一人怎么样?”
吴兢说着,直接把迟余推了出来:“我这位兄弟,也能说两段。不信问骞哥,刚刚两人在酒桌上还说了两段呢。”
怎么突然就到我了呢?
我就是想过来听场郭德刚于骞的相声的,毕竟相声配酒,越听越有。
迟余忙摆手:“那不行,我那就是以前经常听段子,随便说说,上台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郭德刚却是先乐了:“怎么你们三个喝酒,就你一个人没喝吗?”
“他是酒量大。啤酒差点意思,白酒没见他醉过。”吴兢完美地表现了,当朋友说你的说酒量时的夸张语气。
不过倒也是实话。
“那爷们,要不咱俩上场,说上一段?”郭德刚想了想,一个影帝,能来后台了,不用白不用。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拒绝肯定是不好拒绝了。
再说这种场合,一般嘉宾上场,更多的是带气氛,专业不专业的,观众倒是不太较真。
“咱们也别担心说不说的好,就把气氛弄好了,观众满意了,也给于老师这边清醒的时间。”郭德刚说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答应,就是不够朋友了。
迟余只能应了:“那行,不过,到时候说不好,郭老师您可得兜着。”
他自然是不怕这种舞台的。
再说了,于骞也是他跟吴兢,好吧,算起来,可能就要是他给喝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救救场,也在情理之中。
郭德刚一听敢答应,那就是有点东西,笑着问道:“那咱们说哪段?”
“《好好学习》吧,我听的比较多的是这段。”
“哦,那是为何?”
“因为别人问你在干嘛呢,我就能丝毫不红脸地说,我好好学习呢!”
郭德刚乐了,他没想到还给弄了个小包袱,虽然普普通通,但捯饬捯饬,也能响。
“一会儿我捧你逗?”
“还是我跟您量活儿吧,逗哏我可真来不了。”
其实捧更难点,但是迟余真的是不怎么会逗,他平时都不怎么爱主动说话,跟逗这事完全不搭界。
不像郭德刚,台上是个逗哏,话多的一匹,但是台下话很少。
听迟余的选择,众人也是一愣。
郭德刚点点头:“现在对对词?”
迟余过一个看起来不怎么新鲜的本子,上面就是入活之后的正活部分。
为了节省时间,迟余迅速看完正文,记下台本,说道:“郭老师,后边的没什么问题,咱们主要还是还是把前边的垫话给对下就行了。”
“真没问题假没问题,爷们,到时候你可别把我给坑到台上。”
郭德刚有点忐忑:“那我可就得死在上边了。”
迟余于是飞速地背了一段台词,虽然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倒也是只字不差,郭德刚听了两分钟,马上打住:“行,爷们,我的错,不该质疑您。”
“那是,你也不瞧瞧,咱们这位兄弟的记台词本事,说过目不忘那都不能算是夸张。”吴兢现在陪着于骞坐在一边,喝着茶水说道。
“等会咱们这样那样……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