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脑子里面有些空,思绪好像离家出走了一样,她找不回来。
安静的客厅里面,两人谁都没说话。
半晌后,她彻底冷静下来,却没有从傅司州的怀里面出来,而是伸手也将他抱住:“傅司州,你也难过的吧?”
毕竟他的奶奶,那么的好。
被抱住的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浑身轻颤了一下,那深邃不明的眸色中,渐渐地浮起了压抑了许久的悲戚。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应了一声:“嗯。”
梁瓷没说话,只是抬起环在他后背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像是安抚,也像是无声的劝慰。
……
第二天醒来,傅司州已经离开了。
沙发那边的茶几上的啤酒罐被收拾过,只剩下几罐没有开封过的。
想到昨晚的事情,梁瓷觉得有些丢脸。
她本意是要安慰傅司州,没想到自己居然哭了。
成年后她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今年短短的半年时间里面,梁瓷就在傅司州的跟前哭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