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梅城外不远处,一间简陋的小酒馆内。
“两位客官,若是你们想进城的话,怕是得赶早些,否则会有麻烦。”
说话之人,是一个年约七旬的老翁,他就是这间小酒馆的老板。
“哦?”严飞先是一愣,“会有什么麻烦?”
“最近左梅城四周的山上,无端多了一伙山贼,这群家伙白天进城打探消息,晚上抹黑对那些收购药材的商人下手,为了以防万一,现在左梅城都是傍晚便关城门,严禁任何人通行。”老翁解释道。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规矩!”
杨大师微微颔首,便冲着严飞道:“事不宜迟,那我们还是赶紧进城吧!”
“恩!”
严飞应了一声,这几天他和杨大师一直都忙于赶路,纵使经过几座城池,也没有修整。
这不,严飞见临近左梅城外有间小酒馆,便停了下来,吃些酒食,休息一番,没想到前脚刚坐下,就听见老翁的话了。
“喂!老头,你的酒不对啊,是不是馋了水了!”
这时,严飞不远处一张桌子上,传来一道飞扬跋扈地声音。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头戴纶巾,却敞开衣裳的青年一掌拍在木桌上。
砰!
这青年也应是武道中人,仅仅一掌便震碎了那张木桌。
瞬时,桌上的酒菜溅落一地。
见状,老翁顿时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哼!老东西,你不吱声,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是瞧不起我了!”青年恶狠狠地瞪着那老翁。
“不对呀!”
望着此人的衣衫,又望了一眼此人腰上系着的葫芦,杨大师的眉头下意识的皱起。
“这家伙是庆芝堂的人!”
“哦?怎么说?”严飞疑惑的望了杨大师一眼。
“你看,他的衣裳虽然解了一半,但还有一个“庆”字留在外面,你在他看身后的葫芦,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里装的应该是我庆芝堂特意为炼药师调配的聚灵液!”杨大师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家伙不仅是庆芝堂的人,还是庆芝堂的炼药师!”严飞不由反问一声。
“错不了的!寻常庆芝堂的伙计是不可能得到那葫芦的!”杨大师郑重一点头。
“哼!”
闻声,严飞口中发出一道不满的声音。
他本就看不惯有人恃强凌弱。
天色阴沉,有雨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