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是谁啊?好年轻。”禇秀试探着问前辈。
前辈看出了禇秀的心思,揶揄地推他的肩,“看上人家了?”
“啊?没,没有啦。”禇秀不敢直接承认,连人家底细都不知道,要是就喜欢上了,别人会把他当恋爱脑吧。
“我一会帮你问问。”
“谢谢前辈!”
前辈约禇秀在酒楼吃酒。
酒刚一上来,前辈就笑盈盈地看着禇秀,“你小子有福了!”
“啊?”
“那个你让我打听的女子是徐州大族蔡氏旁支二小姐。不朽庐和行舍会的有为之辈,前途和家世都是一等一的,模样也好。你真会看人啊!”
禇秀尴尬地笑笑,“我只是想知道她是谁,还什么都没有呢。”
“哎!你别说这话。很多东西都是起心动念,然后再谈得与不得。接待他们的吏员不止你我,怎么别人没对她有兴趣呢?”
“这太随意了吧。”
“姻缘这种事,讲的就是突然。”
“是吗?”
两人在酒楼吃喝一晚,聊了许多蔡氏的事情。
前辈还让他直接去交接行舍会事宜,鼓励他一定会有机会再见面。
禇秀有点招架不住前辈的热情,吃到天亮把前辈送回府。
前辈倒是豪爽之人,家里的管事把他接回去,隐约听到管事跟前辈说“夫人看着面色不佳,老爷要注意说话”。
禇秀接待行舍会的人,还跟他们有了些交情。
这些生意人经常去的宴会,都会带着禇秀。
“秀啊,你棍术好,就委屈你保护我们了。”
“没事。谢谢你们带我来见世面。”
“这些名流大族,经常会办些宴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是他们助兴的东西。”
“哦。我不太懂。”
“蔡嘉清就很会这些。”
“是吗?”突然听到她的名字,禇秀愣了两秒,回神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