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任何的看法吗?”
“真要说一点的话,你也不用太着急。蔡氏是息衍九州大族,存在久远,势力根基深厚。树干是主家,你家只算枝丫,重担轮不到你们。你家又早早就和行舍会联系在一起,多了一层庇护。父亲是风汐棋士,母亲实权在握。你自己又是嫡女和才女,事业做的风生水起,人气这么高。加上你的男友是宸宫吏员,棍术宗师。以你的聪慧,应该知道你手上捏的牌足够在世上打好几轮了。”
蔡嘉清当然知道!没想到司空凰和她想法不谋而合,就是不断扩展身份,和各方重要的组织产生联结,就算沦为普通人,靠着这些身份,她也是比寻常人有门路。
司空凰看蔡嘉清笑得隐晦,不戳破,“你啊,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想的这么多这么远,不怕长白头发吗?”
“嘿嘿嘿!!!就是我这脉没有强大的修行者,总是没有那么放心。听说甘氏不只是大公司这么简单,背后的修行势力很强。”
司空凰没说什么。
蔡嘉清会意不多问,给两人的杯子满上酒。
修行机缘不是想就能有的,还是看天赋和悟性。
越是想要什么,可能越得不到。
蔡嘉清祖上后嗣中怎么说都有过史泊苦这类人物,说不定……
你还真别说!
蔡嘉清和禇秀谈了三年多,觉得差不多了,就筹备亲事了。
那位蔡氏的修行大佬就在数十年后等着他们呢。
这位修行者是合欢宗大佬蔡圆喜,蔡嘉清孙女,她的长子蔡正康的独女。
尽管修行者没出现,但是蔡嘉清和禇秀的两个儿子都给蔡氏增光许多。
“哇~哇~哇~”清亮的婴儿啼哭声在卧室里响起。
门外的家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看着安睡在蔡嘉清身边的皱巴巴的儿子,禇秀满眼都是温柔,慈爱地看看儿子,再坐在床边,温言关心感激妻子。
蔡嘉清身体疲累,看着儿子有种奇妙的心灵相连的感觉。
她的血脉,新生命的降生,母亲的身份转变……这些复杂的感受和情感一瞬间就融进了她的神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