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黑灯瞎火,纪府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兰陵郡守与峄城县令像是两贴狗皮膏药,粘在了纪府的座位上,看纪府的家伎在院内献歌献舞。
而景王与宇文小将军却在屋内,俩人相对而坐,侧脸剪影映在窗上,一个赛一个的英挺。
峄城县令犯了难
,暗暗问郡守:“怎的这两日只见小将军,却未见景王殿下出来呢?”
难道景王属蛤蟆的,不嫌闷得慌吗?
兰陵郡守也不知道,但为了维护身为长官的面子,便模棱两可地说:“兴许在朝中务政久了,累得紧,如今来咱们这儿权当做是休沐了。”
县令哦一声。
纪老爷原插不进嘴,见他们不说话了,腆着脸问:“那青檀泉的水,殿下什么时候愿尝尝呢?”
这个问题也困惑他们许久。
郡守眼看着威严不保,忽然听得门外一阵吵闹声。
院中人转脸一看,见驻扎在青檀泉的守卫架着两个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