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说的是事实，之前每次工会发放福利的时候，都有人说三道四，各种不满。

正是应了众口难调那句话。

李善本想给路飞出个难题，让他去外面跑点福利回来，弄回来大家都乐呵，弄不回来都会骂路飞没本事，一举两得的事，可路飞偏偏不接招。

“路局长，李善同志刚来，对很多工作还不熟悉，你不要太为难新同志嘛。”张瑞见李善吃了瘪，帮他说了话。

李善投去感激的眼神。

“张副局，说到新老问题，你可是招商局的老同志了，那你有什么好主意？”路飞问。

张瑞一看，路飞真会顺竿爬，把责任又推到他身上了。

不过张瑞不甘示弱，他就是憋也要憋出一个主意来，于是他想了想对路飞说道：“要解决众口难调的问题，我建议咱们工会可以和周边的几家大型超市联系一下，看看在哪里办购物卡比较合适，到时候就给员工发一张卡，他们愿意买什么就去买什么，这不就解决了么？”

李善眼前一亮，赞叹道：“张局长的主意太好了，非常实用。”

路飞一听，这个主意也是不错，于是说道：“张副局的提议我完全赞同，那就辛苦李副局落实吧。”

路飞说完便回了办公室。

李善等路飞走了以后，对张瑞说：“张局长，我来了之后还没跟你沟通交流过呢，现在你有时间的话，我去你办公室坐坐。”

张瑞也想跟李善亲近亲近，但听到要去他的办公室，张瑞有些犹豫，因为他很清楚，现在局党组成员中，就数他的办公环境最差。

可不去他那还真没地方，总不能把李善也领到司机班吧，如果要是去李善那聊，好像显得自己的办公室隐藏什么秘密，怕被他知道似的，张瑞稍微犹豫之后，说道：“我也想跟李局长聊会天，走吧。”

等李善进了张瑞的办公室之后，心里大惊，他是不知道之前办公室之争的事的。

“张局长，你的办公环境…？”李善问道。

张瑞眉头一皱，简单说了下经过。

“唉，没想到路局长的气量还是那么的狭小啊，当年在卫生局和县委办的时候，就想尽各种办法打压身边的人，他就见不得别人尤其是属下比他有能力有才华。”李善说道。

“我知道你对路局长是很了解的，跟我说说他的那些光辉历史。”张瑞说完给李善点了一支烟。

李善便开始添油加醋地大谈路飞整人的历史。

张瑞虽然知道李善是在夸大其词，但是也相信他说的有部分是事实，即使是一部分，也说明路飞的手段很高明。

“听李局长这么说，我是很佩服你啊，这么多年在路飞的一路打压下，你还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很厉害。”张瑞说。

“那是因为我行得正坐得端正大光明，他路飞再狠总不能把白的说成黑的吧，对于没有任何污点的人，他也没办法。”李善自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