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研究员心毒,人又菜,正适合给她练手。
竟然是一只小狐狸?!
这些研究员蔑视生命,日日做惨无人道的实验,研究细胞变异,各个都才高八斗,却不干人事,为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枉顾生灵性命。
“贱人……”廖父弥留之际,也看到那女人逃跑的背影,用尽所有的力气才骂出这两个字。
“咔,咔嚓……砰!”藤蔓面对雇佣军的防护盾,如同碾豆腐般压个稀烂,迅速往上生长。
“救命啊!”
一只小臂长度的黑色毛茸茸窝在里面,旁边是堆叠的焦黑尸体,有动物的,也有人类的。
颤颤巍巍的挣扎了好久,脖子一歪,彻底失去生气……
她告诉自己这不是在杀高知分子,而是在“救人”,替弱者负重前行。
狐狸和狗长得差不多,她看见它,就想起了自家狗子。
柳薏的枪法还凑合,可新形枪用着也不顺手。
小东西的脑袋受了伤,毛发凌乱的打着结,贴在身体上,看不清沾染的是鲜血,还是药剂。
方才,随意掌握实验体生死的“主宰”疯狂逃窜,先后被后面赶过来的藤蔓吸收。
倏忽,柳薏自小腿往上冷起来……
把针头从花棉裤上拔下来,回手插在董老的脖子上。
季贞虹远远的望见那一地的薄灰,转瞬便想到曾经次子狄晖惨死的画面。
梁纂见她在这边“玩耍”,一面宠溺的看着她,一面包着她爱吃的饺子。
只见藤蔓迅速生长,分成无数的枝桠,包裹着那些奄奄一息的科研人员一起生长。
算了,太费脑子,不想了。
与此同时,柳薏的手指,放在新型枪扳机的位置上。
之后,他以眼见的速度化为齑粉。
“哒!哒!”
碎骨般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痛得董老跌倒在地上,肌肉止不住的痉挛。
就在她思索之际,廖父带着季贞虹,同他廖家的雇佣军赶到。
呵呵,吓的~
她外面穿着棉袄,里面贴身的是三阶蚺蜕,区区针头就连她升阶前的蟒蜕都刺不透,更何况是升阶后的蚺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