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飞上万米高空。
放眼望去,十几层楼的积雪只剩下一米来厚了,融化的水和积雪冻在一起形成大冰板。
梁纂寻找到一条干涸的河床,缓缓停落下来。
感觉附近没什么喘气的活物,但柳薏还是吼了几嗓子,努力把周围几里地的人和兽都给吓走。
梁纂落地后,两只如同卡车大小的利爪把冰板掀开。
冰层瓷实,如同撕扯掉黑头泥膜那样,把地表冻土和污秽一起扯掉,一股脑的远远丢到路旁。
见底下的土质还可以,至少没有被强酸侵蚀过,才开始掀起飓风。
风力精准的只刮那段干净的河床,一路“扩宽河道”,狂风夹杂着三个西湖那么多的泥土,往九山顶移过去,
等到了山头,骑在他脖子上的柳薏,就遥遥对着下面的红松树群喊话,小手指了指,让它们护住这些植物的根须。
山中的万兽,早就被迫挪了窝,挤在不远处观望。
冰坨和虎群,也都看呆了。
它们见过洪水,又见过风雪,这次还见到移来的山头,可算是开眼了。
原来,现实远比电影上的那些,还要更刺激。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树枝上,躲避不及的变异鸟雀们,羽毛静止着,紧贴着树干,不敢动弹。
好可怕!
梁纂凤鸣一声,它们才齐刷刷的飞走。
这些小东西总以为群虎逮不着它们,就不听话,还非要他亲自吩咐。
飞翔的优越感不要太强。
要知道他也是听从柳太奶之言行事的……
藤蔓自山腰生长出来,给那些长在两山之间的植被,通通连着土层撕扯下来。
待布置好,飓风卷着三倍西湖容量的泥土,填在两座山峰的中间。
山脚撼到山顶,声如万马奔腾。
等补好了缺口,藤蔓再把那些扯下来的植被覆盖上去。
期间,变异红松群一直用土异能护着植被的根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