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格调也没这么低吧。”

玉机子道：“你真想知道？”

班竹水道：“是的，如果不知道其中原因，我死不瞑目。”

玉机子沉默了许久，然后走到了八角墓室的一个角落，从储物法宝中拿出了一个破旧的蒲团，盘膝坐在上面。

班竹水凝视着他，嘴角又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看到这个表情，玉机子的面容起了些许变化。

他轻叹一声，道：“虽然你和竹月乃是亲姐妹，不过，还是你更像你娘一些。”

班竹水冷哼道：“别提我娘，你不配。”

玉机子表情有些痛苦，也有些愤怒。

但很快，他就将内心中的这些情绪给压制了下去。

他道：“你知道我连好兄弟元秦都杀了，为什么没有杀你吗？因为你不仅是媚儿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

玉机子的话很轻柔，听在班竹水的耳中，却宛如多年不曾听到的玄雷在耳边炸开。

班竹水愣住了，呆住了。

她如石化一般，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玉机子。

许久，许久。

她才一字一句的道：“你说什么？你疯了吗？”